我一直覺得民主制度就是像李登輝所說：｢雖不滿意，但可以接受｣的制度。所以民主沒有革命，只有改革，而且是不斷持續的改革，因時因地而有不同的因應之道。之前所做的改變決定，都有當時時空背景因素。
例如教改當初是為了降低學子的升學壓力，讓高等教育更普及更多元發展。如果到現在有了負面影響，就凝聚共識繼續修正。這些政策當初都是經過民主過程得出的結果，是藍綠甚至橘黨的共識。
一般人大都覺得教改失敗，大嘆大學生素質變差。如果只以製造業的觀點，單一比較學生的數理能力，我覺得這種說法可能有道哩，但如果看到現在大學生的多樣性，看到我們社會需要更多元的人才，可能之前的教改仍發揮一定的效果。
還是抱持同樣的觀點，該相信的是民主制度，主因就是其自我糾錯的能力是優於其他制度的。或許效率或制定政策的眼光仍有待提升，但卻保證低品質或錯誤的政策有被修正的機會。例如柯林頓2000年所做的決定，到2019年就被改變了。